前方是一处大殿,他们听到了人声才停了下来。
两人各自躲在一尊石塔后面,只在稻草里各自露出一双眼睛。
不对,宁红鱼只有一只眼睛。
宁红鱼的眼睛里布满了困惑的神色,意思很明显——“为什么我们还要穿这个?”。
下一刻,季缺忽然旁边一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恰好,有一个大着肚子的男子从旁边经过,并没有发现季缺的存在。
之后,四周就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宁红鱼和季缺这才在稻草上开了个口子,钻了出来。
看着这稻草衣服,季缺其实还想在里面。
都说男人的浪漫是开机甲,这开个稻草人感觉也不错。
没有了稻草的束缚,两人的身法更加轻灵,如鬼魅般来到了一处凉亭处。
宅院内部比他们想象中要更加冷清。
凉亭的旁边,是一片花田。
很显然,这花田明显疏于打理,杂草长在其间,把花都淹没了,显得颇为杂乱。
一阵冷风吹来,呜呜作响,季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可就在两人准备继续深入时,宁红鱼的身体陡然一紧,缘于风吹动花田的时候,俨然露出了半张人脸。.??m
那是一个女人躺在花田里,要不是花丛被吹动,根本看不清。
对方睁着眼睛,双眼却没有神采,季缺和宁红鱼紧张的和其对峙了一阵儿,确定了一件事,这是一具尸体。
有人死了,被扔在了这里。
确定了那是尸体后,两人的大心脏没有起任何波澜。
他们见过太多尸体了,即便这尸体看起来奇怪,也是尸体。
可是下一瞬间,两人勐然发现,那尸体本来木讷茫然的脸突然笑了,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在摇晃的花朵中,有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