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
白面人今天虽然跑掉了,甚至还有后手,可他有信心和对方七三开。
而那个“祂”,方四海如疯了般在古井深处刻下的那个“祂”,他心里却没有底了。
方四海当时为什么会在那里刻下那样一句话?
仅仅是那井壁上扭曲的字体,都让人感到病态的恐惧和绝望。
他定然是发现了什么,然后被困在了那里,进而才会刻下了那样一行字。
季缺甚至有一种错觉,那行字并不是方四海用来警醒后来人的,而是出自于恐惧的本能。
仿佛他不那么做的话,就会在一瞬间崩溃掉,或者说疯掉。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他吓成那样?
季缺一时觉得,这里面的水挺深。
另外一边,宗门里的薛长老和王长老来到了祖地那混乱的现场。
王长老是一个挺高的男人,头发花白,给人一种温和儒雅的气质。
薛长老则是女子,一直负责宗门内的守卫事宜,所以对此有些恼火,不禁问道:“老王,这到底是什么兵刃?”
王长老站在那里,沉默了一阵儿,说道:“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你都看不出来?”
“嗯,其中一种变化太多,这里面的道道有的是奇怪的剑痕,有的像是棍击造成的,甚至还有战戟和镰刀的痕迹。”
这时,王长老蹲了下来,指着地面一个方块印记说道:“这个应该是板砖。”
“板砖?”薛长老眨了眨眼睛,有些懵逼。
“你的意思是,其中有一个人擅长古怪剑法、棍法,会用战戟,甚至还用板砖拍人?”
“不,还有石灰。”王长老陈诉道。
一时间,薛长老脑海里浮现出了这样一个画面。
那就是一个人身上背着古怪的剑、棍子、战戟、镰刀,带着板砖和石灰,对着敌人猛刺、猛砸、猛割、猛拍、猛洒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