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举鼎仆射项鼎。”
李雾凰仍然坐在主位上,一语不发。
以照星五重杀神阙,这等事……令李雾凰心中越发恼恨。
她眼睁睁看着昔日最初那遭人耻笑的庶子、赘婿成了天下有名的绝世天骄。
而这绝世天骄身上还背负着李雨师的人命。
时至此时,陆景无论是自身修为,还是朝中位格都令李雾凰恍惚。
她有时实在觉得李雨师的运道太过不好了。
“若雨师不去招惹这陆景……”
李雾凰时常恍如隔世,不明白那一介小小少年,为何能走到这种地步。
禹玄楼看了李雾凰一眼,见她眼神消沉,终究劝慰说道:“这陆景的劫难不小,想要轻易渡过去,只怕并无那般容易。
至于身在重安三州的徐白甲……
北秦公孙素衣既然集结三十万甲士跨越大荒山,总是要见一见血的。
就算虞东神回归重安三州,徐白甲只怕还要在重安三州耽搁一阵。”
“少柱国……也许可以等到陆景受劫的那一日。”
李雾凰眼神微亮:“兄长将要前去神关,他天资不凡,又有将帅之才。
前去神关,既可以阻拦北秦军伍、抵御妖魔蛮夷,也可以借神关磨砺自身武道。
也许不久之后,大伏天下就会再添一位年轻的八境天府人仙。”
“神关之行非兄长莫属,圣君心中也对兄长有愧,也许兄长可以借此机会,也如同陆景杀那太冲龙君一般,杀一杀陆景!”
李雾凰说到这里,想起这半个月以来陆续前来太玄京的诸多人物。
“而且想杀陆景的,并非只有我玄都李家!”
禹玄楼并不多言,他背负着双手一动不动的看着陆景的字画。
他眼中的重瞳上倒映出一阵阵遮蔽天地的云雾,却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