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此前就任应天知府,哪里有小人今日。督台要小人做什么,小人便做什么,绝不敢耽搁督台半点时辰。”
这便是小民对官府的敬畏。
敬畏是好事,可若是变成畏惧,那就是坏事。
邹学玉心中想着是,随意的点点头,摆了摆手:“今日耽搁你家了,本官先走了。”
说罢,邹学玉便率先走出工坊。
工坊东家自然是远远的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将这帮衙门送出工坊大门。
远远的望着邹学玉等人走向官道上的背影。
那工坊东家脸上表情却是不由浮出几分懊恼。
“也不知道是哪些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惹着督台生气,一个个都是吃饱了便忘娘的狗东西!”
骂了几句之后,工坊东家又觉得自己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有些恼火的踢了踢脚下的泥土。
然后便嘴唇无声的嘀嘀咕咕的暗骂着他并不知晓的狗东西,期望着让他们家和周边庄子百姓都过上好日子的督台,能早早的将那帮狗东西狠狠地惩治了。
官道上。
邹学玉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初,然而虞大廉等人却仍是小心翼翼的姿态。
督台大人似乎正在考虑着直隶总督衙门眼下面临的局面。
自觉乃是督台大人座下头号追随者的应天知府虞大廉,脚步紧紧跟在邹学玉的身后。
虞大廉思量半响之后,方才低声开口:“督台,此事若是应对不好的话,且不说朝堂之上对总督衙门的看法。便是地方上,因为商贾离去,势必会带来各类百姓所需商品短缺,从而导致百姓心生怨恨。”
邹学玉停下脚步,转过身。
本还在想着若自己是督台大人的话,该如何应对眼下局势的虞大廉,一个没留意,险些便扑进了邹学玉的怀里。
虞大廉有些尴尬的停下脚步,向着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