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就是某一个人。
「殿下,属下扶殿下上马。」
在一阵沉默之后,被朱允熥召上前来的田麦,牵着马追赶了上来。
朱允熥翻身上马,望向一旁仅仅落后自己半个身位上马的蓝玉,眼神悄然挪开。
【鉴于大环境如此,
今日谈话,无关与任何一个人。
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带来的那庞大的利益所致。
功名利禄。
若要人效忠,必有其中之一。
而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谨防尾大难除,亦要均衡掌握。
这需要很深的功夫,很长的时间。
只是今日,却让朱允熥第一次产生了那么一丝警醒。
「驾!」
想定如今之局面,朱允熥抽动马鞭,低喝一声,战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疾冲而出。
……
当某个人在忧心帝国前路,担忧太孙党会擅自而动的对另一个人下死手的时候。
那另一个人,却怡然自得的躺在一张靠窗的软榻上,露出分外享受的表情。
窗外的景色,在不断地上下起伏颠簸着。
有时是高大的树木,有时又会是灰黄的泥土河堤。
朱允炆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够从容的去享受「当反贼」的日子
了。
仅仅只需要三言两语,原本要藏匿身份一直乘坐那只狭小乌篷船的刘宗圣,便将小船更换成了如今这座两层甲板船舱的大商船。
因为刘宗圣认为,朱允炆所说的最好的藏匿方式,就是混杂在所有人中间,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这个解释和理由更加的正确。
所以,朱允炆现在便拥有了一间在这商船最上一层的舱室房间。
「二郎,这是今日购上传的秋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