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娴静眼神一沉:“为了一个女子,变得如此失智?”
“六念禅院的决战,你暴露了多少底牌?祖田被废的教训,还不够惨重?就因为一个姜宁?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尧清玄也变得严厉。
李唯一早就猜到她们二人,先前肯定在六念禅院。
他和太史羽驾车离开时,二人很可能是一路跟在附近。
李唯一道:“师尊……”
“不要叫我师尊!师尊这两个字,让我在六念禅院的六座魔山下,简直如芒在背。你是轰轰烈烈了,但我是胆战心惊。她最后跟你走了吗?若非我出现,你真能从姚谦手中逃走?”
尧清玄的怒火,大半都是真的。无论是稻教神子,还是九黎神隐人,李唯一这一次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可理喻。
李唯一不知道稻教和魔国有多深的牵扯,打算借此机会试探:“我当然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场凶险的博弈中。若只是因为姜宁,我不会如此冒失。”
随即他将子母泉和鬼婴事件,原原本本讲出。
他看着安尧二人,发现她们听得很专注,脸上都有惊色,心中有数了,于是愤然道:“魔国的手段太卑劣了!二十多年来,凌霄生境多少女子,饮了子母泉?”
“她们都是无辜的,但现在却要全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那些孩子,有的还是婴儿,有的三五岁,有的正值花季,何错之有?顷刻间,全部都要化为鬼婴,到处食人心肝,变成怪物。”
“我去过太常寺大牢,见过那里地狱一般惨烈的景象。”
“曾经她们端庄秀美,是孩子的母亲,是他人的女儿,有梦想和追求,但全部变成关在笼子里面的怪物。没有被关进笼子里的,相互厮杀,甚至啃食别的鬼母。”
“你们没有见过那样的景象,你们理解不了我的心情。”
“我知道,战争是残酷的,为了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