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钱。”
“等一等。”
李唯一大喊,又道:“好,是我把你骗来神教总坛,目的呢?我若真是一个混蛋,你现在,该被关押在神狱,或者已经被处死。”
唐晚洲冷笑:“你应该是想利用完了,再把我交给邪教,换取巨额的财富资源吧?”
“我利用你什么?”李唯一问道。
唐晚洲道:“利用我去圣心层,替你偷取光明星辰书。”
李唯一彻底无言。
唐晚洲站起身,身姿逐渐挺拔,浓厚的情感和负面情绪被她压下:“无话可说了吧?为了你,我北境多少天骄儿郎陷落神狱,死在星火祭坛。李唯一,杀你十次,你都该受着。”
“有了,我有人证。”
李唯一眼睛一亮:“少君可还记得拓跋布托?”
“拓跋氏百年来,才出的一位传承者,我怎会不知?”唐晚洲道。
“等我片刻。”
李唯一走出阵法光纱,拓跋布托和齐霄等在外面。
看见李唯一脖颈位置的伤势,二人担忧无比,连忙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时半会跟你们解释不清楚,拓跋,跟我进来。老齐,若殿主和尊者回来,千万不要告诉她们,我在这座阵法里面。”
李唯一领着拓跋布托走进阵法光纱。
拓跋布托看见卓立于空间传送阵边的唐晚洲,满目震惊立即单膝下跪行礼:“拓跋布托拜见少君,少君,你怎么也在南清宫?”
唐晚洲已经恢复北境少君的风采,单手背于身后,雪颈纤长,傲气凌云:“我一直在南清宫,这位邪教的第四神子,没有告诉你吗?”
拓跋布托看向李唯一,满脸疑问。
他实在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少君是如何进入稻教总坛,又为何整整一年都藏身在唯一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