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他们这种级数的人物,在拼死的情况下真的伤不了葛仙童?”
“葛仙童受伤,就是鸾生麟幼杀他的时候。”
“姜宁,你们犯了一个一叶障目的致命错误!你们以为,渡厄观选择左丘门庭,会让左丘门庭成为众矢之的。”
“但真正的众矢之的,从来都是你们朝廷。”
“你们强大的外表,的确能够唬住人,葛仙童更是有天下第一之称。但天下第一若是受伤,强大的外表若出现伤口,立即就会引来无数的捕食者,遭到所有势力的围攻。”
“那时,你们拿什么挡鸾生麟幼?”
姜宁虽戴着面纱,眼神宁静,但惊涛骇浪般的情绪,却跟随她饱满酥峰一起微微起伏,显然内心并非平湖无波。
庄玥只觉李唯一说得极有道理,脸色巨变,忍不住想要开口。
李唯一趁热打铁,又道:“如果我是你们,不仅不会今夜攻伐左丘门庭和九黎族,反而要暗中与他们联系,或是暂时结盟,或设下杀局,先除掉鸾生麟幼这个最大威胁。等局势可控,强敌尽诛,我们再分胜负也不迟。”
姜宁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朝廷与左丘门庭结盟?左丘停会信我们?”
“不是结盟,是明争暗联。”
李唯一继续道:“你们不应该将这,与天下局势联系起来?这只是潜龙灯会!知道什么是兵不厌诈?”
“越是没有人相信的事,才越有可能坑杀鸾生麟幼。”
“左丘门庭,纵横学派掌权。左丘停比你们更清楚,如何合纵连横,如何破局和创造有利局势。”
“你回去告诉葛仙童,天下之争,最重要的是结果,而非过程。哪怕最争锋相对的敌人,在危机面前,也能做暂时的盟友。若他狂妄自大,刚愎自用,到时候,自然有人替他收尸。”
“对鸾生麟幼来说,他的肉,应该是最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