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预计之中,还算安全。你不担心他们那边?”
就算再失控,此刻也不能服软,将话题引向别处。
在拙园,能够远眺城墙上的一团团法气雾云。
隐君走到他身旁,淡淡瞥了一眼城墙方向,收回目光:“打不起来!鸾生麟幼和葛仙童一战两败俱伤,估计都还没有伤愈。距离除夕夜,也就十天左右,这个时候他们和九黎族、左丘门庭开战,其余各方不得高兴死?”
“那他们出手是为什么?”李唯一问道。
隐君道:“你不是很能,猜一猜。”
“难道是想借此机会,逼出九黎族和左丘门庭的底牌?”
刚刚说出,李唯一就摇头:“不,就算是出手,也该朝廷一方的力量来试探。鸾生麟幼在受伤的情况下,不可能还要再去给葛仙童做嫁衣。”
“难道他们是为我而来?”
李唯一看着隐君眼中的笑意,再次摇头:“这更不可能!或许藏烬的目标是我,但其余人的目标,肯定不是我。不然,我不可能走得出兵祖泽。”
李唯一始终认为,一群正在冲击高考状元的人物,不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将他一个中考成绩优异的学生当成威胁和对手。可以顺手除掉,但如此大规模的冲突,就太不合理。
隐君道:“你可知道,这几天有多少人陷入你的擂台赌局中,不仅输掉所有家当,还纷纷前往千里山借钱?”
“一切都是自愿吗,我也劝过他们,但劝不住。”李唯一道。
隐君道:“因为身在局中,迷失了理智。输钱的是如此,赢钱的…何尝不是如此呢?”
李唯一双眼一怔,继而如遭雷击,脸色瞬即煞白,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终于明白今日发生的事根源在哪里。
输钱的赌鬼,固然被赌性驱使。
赢钱的赌鬼,不断尝到甜头,何尝不是被贪欲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