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压顶般高大,正坐的姿势都无法维持,手忙脚乱的往后坐去,狼狈的差些仰躺倒地。
“我原以为你在此间指责与我,必有高论!如今看来,不过是仗着无用礼法的一只狂犬,安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你可知一公里的公路要铺设,需要多少两钱
你可知一间工厂的前期投入要多少两钱
你可知研究室一天要烧掉的研究经费要多少钱
你可知木叶上下忍者薪酬一天又有多少钱!
若要打仗,你可又知道一个忍者的抚恤金要多少,他的家人又能收到多少!
真以为批一笔钱就万事无忧了”
日向结弦说完后,更是直接道:“更何况,如今天下人无不向往木叶,每个月审核处收到的入籍申请,便有数万之多!
你不关心,你不在乎,你甚至都不知道,如今雨之国、风之国、雨之国、铁之国、乃至茶之国的人们都在不着痕迹的偷渡至火之国境内,只想加入木叶,像木叶人一样过上好日子,而这群流民,你们可曾花过心思安置花过一两钱帮他们生活
我处心积虑的敛天下之财,却没有半点进了我自己的口袋,连我背后的日向族人,如今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木叶上下豪族,无一不响应我的号召,烧钱似的为木叶发展添砖加瓦...
你们既不能在行政上予以支持,又不能在财政上提供帮扶,处处制肘,拖着后腿,还要大言不惭的要我守礼数,要我献忠诚!
还厚颜无耻的觉得木叶赚得多,要改税,要收税...
我到要问问,自火之国决定停掉木叶经费、改变税制至今也有了一段时间,你等可有做出过什么改变”
日向结弦话音落下,不仅是那大臣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大名也满脸苦涩,支吾说不出几句圆场话来。
于是,日向结弦便只是重重用手在桌案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