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样怪怪的。”
林惊渝笑道:“哪里怪怪的,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浑身上下哪里林惊渝没有看过?
鹿幼幼哼了两声,又不说话了。
林惊渝继续往下说:“等一会晚饭,你大概还是得穿着高跟鞋走一圈。当然你不用敬酒,我会替你敬。”
鹿幼幼:“……”
小学生看向林惊渝,对于他的酒量持怀疑态度。
“真的吗?”鹿幼幼问。
林惊渝皱眉:“什么真的吗?”
鹿幼幼叉下巴:“我是说,你真的要替我敬酒吗?你的酒量……”
林惊渝:“……”
行!
他的酒量非常行。
林惊渝男人的胜负欲起来了,相信他,他可以把十个鹿幼幼喝趴下。
鹿幼幼在沉思:“可是你上次喝了酒,差点把我吞进肚子里。”
林惊渝:“……这次我一定克制。”
鹿幼幼:“……”
她不要。
她一点都不相信男人的承诺。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这个“男人”单指林惊渝。
林惊渝回避了鹿幼幼的眼神,很心虚地略过了这个话题,她继续说:“在饭店这边逛完一圈后,你要是不想待的话我就先送你回家。”
“晚上我把客送走之后就回去陪你。你今天不是没睡好吗?早点回去你也好早点补觉。”
鹿幼幼估计也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乌泱泱地这么多人还是林惊渝的亲戚,他自己待着都不太自在,更别说是对他们不太熟的鹿幼幼了。
鹿幼幼想了一下,然后问:“苏明月他们呢?”
林惊渝:“放心吧,我给他们定酒店了。”
苏明月骆文先一间,蒲修诚解斯年一间,虞方方钟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