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齐塔瑞母舰上偷听的晏祖,则是借助着信王的询问,笑嘻嘻的伸手挑起了北斋的下巴:“我可是为你做了这么多,感动不?要以身相许不?”
“滚开啊,榴莽!”
北斋没好气的一巴掌扇开了晏祖的咸猪手。
“你这姐姐,一点都不如你可爱。”
晏祖也不生气,只是冲着一旁的周妙彤吐槽,气的北斋想跟他拼了,但是却打不过,只能气鼓鼓的试图用眼神瞪死他。
“她跟我说过,你是去杀她的,结果却救了她,为何?”
信王的新问题,沈炼神态自若地回答道:“我喜欢她的画。”
信王恍然大悟,自以为了解了一切的点点头,微微叹了口气:“我懂~”
随即满怀感慨的道:“她的画,就像她的人一样……”
“……可惜了。”
可惜什么?
齐塔瑞母舰上,听着信王和沈炼交谈的周妙彤和北斋一头的雾水。
“这是我信王府的牌子。”
信王将自己的令牌递向沈炼:“各州府通行无阻。”
“拿了它,你尽可以逃命。”
沈炼一听,神色大喜,伸手就要去拿令牌。
但是信王却死死的攥着牌子没有松手。
看向沈炼投来的疑惑询问目光,信王杀气森森的说了一句:“但是你要杀了她。”
“杀……杀了……杀了裴纶……是……是么?”
齐塔瑞母舰上,听到信王的话,北斋的心凉了大半截。
只不过,毕竟是多年的习惯、三观、信仰,再加上中文的他她它,写法不一样,但是读音语气都一样,所以北斋依旧固执地,再给自己找着信服的借口。
只是这个借口,就连她自己其实都不信。
不然也不会短短几个字,就说的结结巴巴、断断续续,若无最后的倔犟在强撑着她,恐怕此时早就已经泣不成声,或者是心神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