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低低反驳了一句。

“哪里不一样！”

“是比同龄人多长了一个脑袋，还是多了几条胳膊，还是说刀枪不入！”

看到赵德芳反驳，吴光头骂的更狠了。

“七十多位弟兄，你就是这样给老子带兵的！”

“老子撤了你的职！”

“我已经自己把自己撤了，不给兄弟们报仇，老子誓不为人。”

赵德芳眼睛发红，拳头攥的铮铮作响。

“给兄弟们报了仇，老子就打报告，回长城前线，不死不归！”

“你跟谁老子老子的，你是谁老子。”

“早知道，当初让你死在长城上，也不会连累这么多兄弟，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吴光头快步走到桌子后方，将挂着的激光手枪摘了下来。

“兄弟们阵前亡，那是职责所在，我武安军还没有到了，要让年轻人去以身饲狼的地步！”

被枪顶着脑袋，赵德芳也不闭眼，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样。

“这条命是当年你从长城上拉回来的，现在还给你！”

“还？”

吴光头气急反笑，一脚踹了出去，赵德芳被重重踹飞出去，一把将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咔嚓……

可怜的铁制桌子，终于承受不住，彻底塌了。

“报告——”

门外有声响响起。

副官李衡小心的打开一条门缝，朝着办公室内望过来。

“看什么看，滚进来说。”

“报告营长，营外有一个叫李慎之的年轻人，来找赵队长。”

“看看，人家找上门来了吧，你干的好事，军法处足够枪毙你三次了。”

“头，不是你想的……”

“闭嘴！”吴光头又对着李衡说道：“把人领到办公室来。”

……

“年少有为啊……年少有为！”

散架了的桌子、地上的枪、赵德芳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