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皱了皱眉,自己农村来的哪里会弹琴啊,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她白了江河一眼,咬着嘴唇心一横:“小***知道你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姐今天就让你知道,为啥寡妇比姑娘好。”
“嘶,秦姐你这不就会对牛弹琴了?”
秦淮茹仰头:“你说啥?”
“没啥没啥。”
“莫名其妙的。”秦淮茹白了江河一眼,随即低下头,心说这小江说的话真古怪。
傻柱只感觉大地摇晃,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睁开眼,正瞧见江河坐在床边:“小江,扎回事啊,地震了么?”
江河一把摁住傻柱的肩膀:“傻哥没事,是你喝多了,快睡吧。”
“哦,我还以为地震了呢,晃的头晕。”
“你这是喝多了自己头晕,地震的话我早就跑了。”
“也对。”
傻柱翻了个身,接着呼呼大睡,嘴里还嘟囔着:“小江,秦姐是好人啊,还给我们吃花生米,这花生米真是又脆又香,咬一口咯嘣脆。”
江河眨巴一下眼睛,应和道:“对对对,刚才没怎么吃,我现在去尝尝去。”
傻柱家堂屋,江河用手抓住花生米放在鼻尖吸了吸。
随即满脸陶醉:“奶油的啊,秦姐你可真下本了。”
秦淮茹正收拾棉袄,闻言俏脸一红,白了江河一眼道:“小混蛋,你现在怎么说?”
江河吃着花生米,舔了舔手指头含糊不清的道:“我不能对不起冉老师,她是我对象啊。秦姐,你这样不地道。冉老师可是棒梗老师,你咋能这么算计人冉老师呢?”
秦淮茹气结:“小江,刚才我可是……”
“秦姐,我请你吃饭,你还赖上我了?”
“……”
秦淮茹气的胸口痛,一跺脚走了出去,跑到水龙头跟前蹲下,咬牙切齿的洗了洗手,然后歪着脑袋对着水龙头。
“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