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她本想着让江河跟秦淮茹勾搭勾搭,这样傻柱就不被秦淮茹影响了,到时候再娶个媳妇,有了自己的媳妇,见识了女人的好,傻柱还能惦记秦淮茹?
男人,经过风吹雨打、磨难曲折、压迫揉搓才能成熟嘛。
换句话说,就算傻柱还惦记秦淮茹,到时候有自己的媳妇看着,他也只能惦记而已。
可老太太没想到这江河不按套路出牌。
“傻哥,傻哥,傻哥哎……”
江河一路小跑一路喊,情绪激动,脚步匆匆,脸上的表情又愤怒又难以置信。
“江河这是咋啦?”
“别理那个傻子。”
“许大茂你咋这样,上次我骑车摔倒,还是江河背我回来的呢。”
“那我问你膝盖怎么烂了?”
“我都说了是摔的。”
“我知道是摔的,不是摔得还能贵的?重点是膝盖吗?我生气的是,上药你自己不会吗?”
等他跑过月亮门,中院玻璃上都贴上了一张张脸。
贾张氏:“这江傻子闹腾啥?”
秦淮茹目光疑惑:“找傻柱的,难道出事了?”
易中海:“小江咋了这?”
一大妈:“别不是出事了吧。”
易中海家跟秦淮茹家同时抬起头,隔着玻璃和院子对视一眼,然后都看向了傻柱家。
吱呀……
傻柱家的门开了,何雨水面黄肌瘦,拿着一个窝窝头:“江哥,你喊我傻哥干啥啊?”
江河脸上焦急,看到何雨水拦路,他急的跺了跺脚:“我找傻哥有事,雨水,傻哥人呢?”
“我哥喝多了,屋里躺着呢。”
“我去找他……”
江河急的一把推开何雨水,推的何雨水蹬蹬蹬后退。她杨柳一般的身子本来就纤细,再加上面黄肌瘦的哪里扛得住江河一推?这样的江河能一次打五个。
就怕硌得慌。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