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偏僻的话，恐怕这会儿已经是人间炼狱的景象了，绝对会死伤无数。

但即便这里地处偏僻，可这如此大规模的城市设施被破坏，却还是让远坂凛的大脑有些发懵。

炸学校那件事虽说也让人头痛。

但好歹还能用其他理由勉强糊弄过去，就比如邪教，恐怖分子什么的。

但眼前造成的破坏，波及范围简直就是学校的几十倍了，这甚至让远坂凛有一种几乎昏厥的冲动。

就算现在去找言峰绮礼。

恐怕他那个监督员也对此无能为力了吧？

远坂凛很小的时候就收到过教育，她的父亲远坂时臣告诉过自己，神秘侧这边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波及到普通人。

可她召唤出的从者却是那位恐怖的欧洲恶灵……虽说在圣杯战争期间，英灵战斗影响到周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但远坂凛还是觉得自己于心有愧。

“……这就是战争吗？”

想到这里，远坂凛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战争就是这样的。”

很快的方墨的声音就从一旁传了过来：“战争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台绞肉机而已，可绞碎生命本身的却不是战争，而是人类的各种情绪与欲望。”

“你居然是这样想的吗？”

远坂凛意外的看了一眼方墨，她一直觉得对方是个纯粹的战争疯子。

“不然呢？”方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仇恨，贪婪，疯狂，恐惧，人类的欲望和情绪才是孕育战争的温床，大凛子哟，抬头看看你眼前的一切吧，这就是圣杯战争啊。”

“……”

远坂凛下意识看向眼前这片燃烧的大地。

在这一刻，她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圣杯战争真的是这种残酷的东西……那这种仪式本身或许就是错的吧。

魔术师与魔术师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