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击我积极性！」

「那什么，这台战机的竞标价格？」

「每千克2万美刀。」

「嗯？」

「嗯！」

「……」

「孙大爷，您看，上级是抵押一些银行进行贷款，还是日息万五进行分期支付，又或者置换一些稀土矿？」

「小徐啊，你这是在红旗，以红旗的名义竞标，不需要这么搞吧？」

「孙大爷，您还是没明白，我用铁皮公司的材料，得收买一些库管吧，我用铁皮公司的生产线，得堵住一些车间主任的嘴吧，我把东西过渡到红旗，得让tep那边也得帮忙保守秘密吧，这些都是钱。」

「……」

「您尽快准备准备，不行就拿税抵，东山高速、东山黄金，或者燃油、海关，都可以。」

「你等我跟上级商量商量。」

「不着急，我先把红1出口搞定了。」

「还要出口？」

「不出口怎么创汇？不创汇你们怎么偿还我的利息。」

「……」

……

次日。

红1战机项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确定，至少要等试验机造出来，再完成首飞，才可以确定订单。

徐飞让大马负责此事，随后跑到红旗车间熘达一圈，决定跟兰董一起前往西江，再转喜马拉雅。

不曾想，其路过红旗事业部，偶然听到七男八女在制订汽车销售计划。

这几个不学无术的孩子，向银行推销贷款没问题，向铁饭碗推销保险没问题，向这协会那协会推销昂贵的进口水果也没问题，但轮到「正业」，干啥啥不行。

徐飞来到门口，敲敲门，「白养你们这么久。」

七男八女，连同后续加入的一群铁饭碗子女，纷纷列队行礼，「厂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