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当这种事情发生,最后忍不住的还是朱由校。
他不止一次的表达过自己想前往齐国,朱由检的意思却是大明国务繁忙,让他多帮衬朱慈燃,别把朱慈燃累到。
朱由校虽然每次都回答的面面俱到,但转头就躲在乾清宫继续玩弄他的木头。
他为数不多出宫的时候,不是去营造他的大型木工建筑,就是去北方避暑,南方避冬。
如果不是朱慈烺生儿子生得早,有朱和垠帮衬着处理朝政,那恐怕朱慈燃要步朱由检的后尘了。
不管如何,永国虽然还没有开始移民和发展,但诸藩都能敏锐察觉到一件事情。
朱慈燃已经开始图谋奥斯曼,但从册封永国来看,大明的国力依旧没有达到能在目前疆域基础上更进一步的水平。
“这位监国,还真是特别想表现得远超父辈啊……”
冬月,一名年近六旬,面容有些苍老的老人拿着手中永国册封的最新消息,忍不住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刻的他坐在宽大的四轮马车里,而他的下首则是坐着一名三十出头的中年人。
二人虽然身着普通绸缎的圆领袍,但这马车的规制和二人的气势,以及摆在桌案上的厚厚奏疏都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不一般。
“在这位监国前面难以逾越的不是万岁,而是齐王对吧,父亲……”
中年人一开口,老人便瞥了一眼他,同时心底想起了朱由检的身影。
由于他离开大明时,朱由检不过而立之年,因此在他记忆中,朱由检不论外貌还是气势,都给人一种相当强大的压迫感。
朱由检是老了,但在许多人的心里,他还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那样的人,古往今来也难出几人,谁又敢说能逾越……”
老人不自觉的呢喃着,中年人听后也微微颌首表示认可,同时他也拿起自己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