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能让自己过好,一旦他们想要繁衍,那……”
朱慈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经历过耕读的朱慈炯立马就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大哥和二哥的意思是,未来土民会……”
“好了,这些事情我们能看到,大兄和父亲、皇伯父他们不可能没有看到,你我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齐国的土民吧。”
朱慈烺打断了朱慈炯的话,也将话题引到了齐国身上。
不过朱慈烜和朱慈炯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心思不在这上面了。
两人都是从顺天大学走出的,自然知道相比较大明这边已经形成文化体系的土民,齐国那边没有成体系的土民简直不要太好治理。
他们担心的,还是大明境内的土民,毕竟他们好歹也在大明生活了二十几年。
因此,即便朱慈烺带着他们返回了瀛洲港,但他们心思却不在上面。
由于船队补给的物资太多,加上要检修船只,因此船队要在瀛洲港停留三天时间。
所以,在第二天,朱慈烜便和朱慈炯结伴出行。
二人的行动被朱慈烺看在眼里,但他没说什么。
也如他预料的一样,两兄弟连着逛了两天,最后在船队出发前一夜找到了朱慈烺,对朱慈烺说了瀛洲的贫富情况。
“这瀛洲的国民家家户户每日吃得饱饭,每日两餐食得些许荤菜,日子十分舒坦。”
油灯昏黄的屋内,朱慈烜和朱慈炯说着瀛洲民间的情况,朱慈烺则是安静听着。
“但是,相比较他们,土民的饭桌上几乎没有什么荤菜。”
“吃个饱饭,配上几盘海菜就已经算是过得不错的了。”
朱慈烜说完,朱慈炯也说道:
“我观他们虽然习得官话,穿着明装汉服,言语毕恭毕敬,但心底却十分抵触我等。”
“我与他们交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