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实的那种。
“家主、咱们跑慢些。”看着朱由校三步并两步跳上了台阶,来到了青砖铺设的秦淮河,魏良卿大声招呼。
不过朱由校哪里理他,提起自己的袍子就在人群里穿来穿去,没几下就跑到了拱桥之上,俯瞰秦淮风月。
“万…家主,您倒是跑慢些啊……”
王体乾跑的有些累,情急之下差点叫出了万岁二字,幸好话锋转的够快。
“今日不是中秋吗?怎么还有人在两岸卖荷灯?”
朱由校撑着拱桥护栏,指着秦淮河两岸摆摊卖荷灯的人,向魏良卿他们问道:
“家主、今日虽然是中秋,但是中秋、元宵、乞巧都能放荷灯。”
魏良卿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答,旁边的王体乾也喘着粗气。
“走、瞧瞧去!”说着、朱由校就朝着桥下跑去,而魏良卿和王体乾也只好跟上。
十里淮河,虽说他的青楼极为出名,但是可不是说他就只有青楼。
朱由校走在街上,路上的人极多,却也不堵,因为这条道三十来米宽,极为宽敞不说,两侧的店铺也很小。
“纱帽头盔”、“各色鲜明染坊”、“典衣店”、“成衣店”、“官盐店”、粮店、鞋店种种店铺、千奇百怪的都有。
其中最多的就是染坊和字画诗词店铺,染坊还包洗衣服,洗一件一文钱,对于出手阔绰的南京城百姓而言,也不是不能接受。
“画糖人啊~画糖人~~”
“插他眼睛!插眼睛!”
“噔噔噔!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小孩得了风寒,回去服用几次药就好了。”
走在十里秦淮,有卖画糖人的,也有卖麦芽糖的,还有围在道路边玩相扑和看相扑的人。
此外还有穿着蒙古服饰的杂技人,头顶着一叠三四米的高帽,走来走去,拍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