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是不是可以让给地方来收取?例如摊位费、门店税这种属于本县的商业税。”
“国朝两千四百余县,眼下又有铁路,全部走完也不是难事。”
“新的税收制度,我要在天启二十三年以前看到。”
朱由检对内阁和六部下达了最后通牒,也是对都察院下了最后通牒。
他们要是在天启二十三年不把事情干好,届时可就怪不得他齐王了。
“退下吧,太子留下。”
朱由检交代了自己要交代的事情,随后让朱慈燃留了下来。
孙承宗他们见状,纷纷起身作揖,在唱礼千岁中退出了承运殿,更是退出了齐王府。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朱由检才看着留下来的朱慈燃,有些莫名发愣。
“叔父?”朱慈燃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而朱由检闻言也回过神来,随后才严肃道:
“国事虽然繁忙,但你的行为也十分值得诟病。”
“你自南游归来后,并非未曾休息过,今岁七个月的时间,你沐休的时间就有二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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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七天,短则你休一日,长则三五日。”
“可你即便休息,也不过只是在京城周边转转,可曾有一日前往偏远之地看看?”
“火车的修建不止是为了让商贸发达,也更是为了让掌权之人能看得更远。”
“两广云贵去不了,你总能去山西、河南看看吧?”
“可你呢?每日不是在京城走走,便是在春和宫休息。”
“国事确实很累,但如果你不累,百姓的日子会好过吗?”
这是朱由检第一次斥责朱慈燃,对此,朱慈燃也没有反驳,而是虚心检讨:“叔父教训的是,侄儿确实有些懈怠了。”
“今日叔父所提的乡镇杂税一事,侄儿居然浑然不知,此乃侄儿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