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是现在去。”
朱辅炬好说歹说,总算将朱存林安抚了下来。
只可惜没过一会,他娘亲也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着急忙慌的说着齐王和齐国的事情。
朱辅炬只能耐心又安抚了自家娘亲,但没消停一会儿,很快他就听到了亲戚敲门的声音。
他打开大门一开,门口已经聚集了白水镇附近的一些秦藩子弟,他们都是来向朱辅炬打听齐国和齐王之事的。
那乌压压的人群把门口堵的水泄不通,恐怕有近百人前来询问。
朱辅炬明白他们是穷怕了,毕竟过习惯了眼下的日子,谁都不想再重新过回当年的日子。
他们知道的最大官员就是同镇同藩的朱辅炬,因此只能来问他了。
对此,朱辅炬也无奈,只能喊了二十几个主事的人进屋,然后花一个时辰安抚了他们。
但即便如此,他们临走前也还是一步三回头,想看看朱辅炬到底是安抚他们,还是哄骗他们。
朱辅炬对此无奈,但也从自家亲戚、同族的身上感觉到了他们的惶恐。
这样的惶恐,不仅仅出现在了朱家的宗室身上,也出现在了大明偏远地方的百姓身上。
例如……
“杨院正,您说殿下真的会走吗?”
“是啊,殿下就藩之后,我们的田地会不会被官府收走啊?”
“赋税会变吗?”
“对,田赋不会上涨吧?”
“杨院正……”
云南大理府太和县的一所官学门口,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官学门口围了许多前来接孩子的百姓。
由于杨涟平易近人,又在京城做过大官,因此许多百姓都拉着孩子们的手找到了杨涟。
面对他们的话,杨涟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六十有六的他自认为巧舌如黄,但面对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