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激动了。
虽然他们这一行人很显眼,但这个镇子的人并没有过多关注他们,只是瞥了一眼朱慈燃的自行车,眼里有些好奇,然后又继续埋头干起了活。
眼下已经是申时四刻(16点),朱慈燃口渴难耐的同时,肚子里也十分饥饿。
和往常一样,他带着刘顺等人上前准备和百姓们打招呼,然而这群百姓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关键时刻,还是一直跟队的四夷馆官员走了上来,为两方人马开始了翻译。
“这位老丈,请问镇上有没有摊子可以吃东西的?”
“没有,现在都在干活,没人做生意了。”
翻译的对话让朱慈燃有些语塞,他一路从京城走来,诸如山西那样遭遇旱情的地方,只要是个镇子都有摊子可以吃饭,但云南眼下人口稀疏,土地庞大,看上去如此富硕,怎么连吃个饭的摊子都没有。
“这……摊子呢?”朱慈燃迟疑开口,四夷馆翻译也把他的话翻译了出去。
田地里的老丈见朱慈燃他们一时间不走,也就杵着锄头原地休息了起来,顺带解释道:
“镇上的人都在开荒,年底完不成一千六百三十亩地的开荒,镇上就得有二十几户人家得搬走。”
“镇长让大家伙都来出一把子力,自己开荒给自己,免得迁走的人是自己。”
老丈的话让朱慈燃为之语塞,来了云南两个多月,他当然知道云南的迁移规则,但这个镇子还是他第一个看到,为了不被迁移而主动开荒的。
“或许是我看的太少了。”
朱慈燃喃喃自语,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官府强行迁移你们,你们不生气吗?”
“生气?”老丈一脸警惕:“你是什么人?”
说话间,老丈不再杵着锄头,而是把手抓到了锄头把上,仿佛朱慈燃回答不好,他就一锄头要把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