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瞬间消失,让朱慈烺连连点着头,脸上洋溢着笑容。
朱由检见状也再挖出一口喂给了朱慈烺,时不时才自己吃上一口。
到头来,一盘酥山吃完,朱由检自己也没能吃上几口,而随着时间推移,烈阳开始不断发力,朱由检牵着朱慈烺走回了承运殿。
他们坐在承运殿门口,享受着从殿内往外吹的风,一时间凉快了许多。
“爹今天忙完了吗?”
朱慈烺询问了一声朱由检,还往后仰了仰身子,试图看到偏殿里朱由检的桌桉奏疏还有多少。
“还没有,不过不差这一会时间。”
其实朱由检也没和朱慈烺玩什么,父子两人就是坐在门口吹吹风,聊着一些朱由检看不到时,朱慈烺在玩什么的趣事。
对于旁人来说,这些事情可能很无聊,但对于终日疲惫的朱由检来说,听听小孩子的趣事也是不错的。
只是听了不过一刻钟,已经十八岁的杨如是便开口说道:“小殿下,该回去练字了。”
“嗯……”听到要去练字,朱慈烺有些不舍的起身,转身看着自家父亲也跟着起身后,他才带着一丝不舍,毕恭毕敬的行礼。
“爹,小子去练字去了。”
“去吧……”朱由检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见状,朱慈烺才不舍的牵着杨如是的手,向着楼梯走去。
等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朱由检也舒缓了一口气,返回了承运殿里继续处理奏疏。
奏疏之中,他格外注意关外三省的开垦和人口迁入。
至二月末,北山已经开垦出一百一十六万亩耕地,按照每年四月到九月这六个月能开垦三四十万亩耕地的情况来看,北山的三十几万人口,最多也就六七年就能自给自足,并且供养军队。
只要北山能供养军队,那勒拿河东边的三千明军也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