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几次折腾呢……”
想到朱由检的暗手,以及他的年纪,洪承畴不由在心底暗呼“此子多智,近乎为妖”。
不过经过这一通分析,他对于成为天启朝辅臣的事情,倒是没有那么抗拒了。
说到底、手下有了班底,他倒也不怕皇帝像万历清算张居正一样来清算自己。
只是,皇帝的性格注定了他不太可能会为一些政治失败而担责,这点洪承畴需要时刻警惕,避免帮皇帝背了黑锅。
想了个清楚之后,洪承畴心里对于入阁的事情反而没有那么紧迫了。
现在入阁虽然能享受名声,但破事也有足足一堆。
等到天启十八年再入阁,那个时候才是稳坐钓鱼台的时候。
“行了,京城的事情打探打探就可以了。”
洪承畴从分析中走了出来,对木懿交代了一声,木懿闻言也作揖应下。
应下的同时,木懿不免继续汇报起了其它的消息。
“伯爷,乌斯藏那边,听闻上个月已经迁出四十余万番人,眼下仅有三竹节、喇萨、勃律、那曲、昌都等五城有驻扎兵马,和十二万被流放的罪犯。”
“孙传庭目前还带兵驻扎在喇萨,您说他是不是得了殿下什么旨意?”
“哪有那么多旨意……”洪承畴瞥了一眼木懿,为其解惑道:
“那孙伯雅的性子就是这样,乌斯藏虽然得了十二万被流放的罪犯,但其地凶险,一着不慎便会丧命。”
“十二万人入了乌斯藏不假,但它们并没有让乌斯藏的兵马可以自给自足。”
“朝廷在乌斯藏驻扎五营兵马,仅仅这五营兵马,每年就要吃七万石米麦,算上这十二万囚犯,便需要近七十万石。”
“想要不靠四川来供应这七石万石米麦,按照乌斯藏的亩产,最少要耕种八十万亩耕地。”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