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杭铁路修至亳州,尚有一千三百里,预计四年。”
“昆占铁路已经修至交趾港,剩余从交趾修至占婆的铁路还有两千里,预计五年完工。”
“除此之外,东北的辽漠铁路、辽北铁路已经修至开原,分别剩下两千里和三千里工程,预计能在五年和八年内完工。”
“至于云南和麓川港的云麓铁路,麓川到底马撒的西洋铁路,分别剩下一千二百里和两千里,预计三年和五年内相继完工。”
“上述十一条按照原计划,可以在九年内依次完工。”
温体仁汇报结束,并不忘补充道:“工部的预算,大概能在明年降低到一千九百万两。”
“天启十七年左右降低到一千六百万两,天启十八年降低到一千四百万两,天启十九年降低至一千万两,天启二十年降低至七百万两,二十二年降低至四百万两。”
“二十三年左右,十一条铁路全部投入运营。”
温体仁很会汇报工作,眼下谁都清楚大明的财政问题有多大,每年四百多万两的赤字让众人都哑口无言。
但按照温体仁的话,如果赋税不出现问题,那明年的赤字可以降低到三百万,三年后降低到几十万,四年后转为结余。
似乎在温体仁画出的蓝图里,大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只是面对朱由检这样的人,温体仁想要作画还是太年轻了。
就今年这种南涝北旱的局面,大明的岁入恐怕连七千万两都没有,赤字能一口气达到一千二百万两。
听着似乎不是很多,但如果平摊到大明一亿六千余万人百姓头上,那就是大明得额外从每个百姓身上收取七十五文的税才能补平赤字。
七十五文的税钱看似不多,但对于只有男耕女织,偶尔打工的五口之家来说,五个七十五文就是三百七十五文。
三百七十五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