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这就去办。”木懿闻言作揖回礼,紧接着转身离去。
由于妙当距离兵马不过三百余里,因此在八百里加急的情况下,塘骑在子时便抵达了彬牙城。
吾必奎有勇无谋,麾下兵马虽然都是自己的同族部曲,但打起仗来他也不在意死伤,毕竟朝廷抚恤给足了。
因此,带着九千人入缅的他,眼下只有七千余兵马了。
他的作用也不是和彬牙的缅军交手,而是牵制,所以他对彬牙城的关注并不多。
当洪承畴派出的塘骑抵达彬牙城外的时候,吾必奎才让炮营打探起了彬牙城的虚势。
不出意外,彬牙城的兵马也少了许多,对明军的反击力度都弱了一些。
吾必奎一看彬牙虚弱,顿时就想要动兵拿下彬牙,但塘骑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萎了。
“总兵,经略有令,不得强攻彬牙城。”
随着这句话说完,塘骑小队开始连夜返回北方,而吾必奎只能望着彬牙城咬牙切齿。
不过在他望着彬牙城咬牙切齿的时候,貌基也在望着眼前的一片火海咬牙切齿。
“好大的烟火,哈哈哈哈……”
正月的缅北,即便是深夜也有十五六度,因此当水放干后,不等缅军有举动,明军就把辎重车队里的十几桶火油倒在了四周,并且一把火点燃了稻田。
黄蜚在大笑,因为今夜平原上吹的风是东风,因此当他下令点火之后,火焰就开始朝着东边的缅军烧了过去。
本想火攻的貌基一直在等待变风,结果风没等来,却等来了黄蜚的一团大火。
貌基等君臣被黄蜚的这把大火吓了一跳,连忙下令点火,以火攻火。
一时间,明缅两军互相纵火,两道火墙碰撞交缠,滚滚浓烟被大风吹动,远看像是一股妖气在盘旋,灰灰的带着一些狰狞。
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