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不知为何,只是站在门口,一种压抑到近乎绝望的感觉就无声无息地落在了费舍尔的心头。
而躲在他身后悄悄看向其中的茉莉更是有一些反胃起来,不得不时时刻刻抑制自己反刍的冲动。
费舍尔带着她缓缓走进其中,身后的门扉没有关上,一股阴寒的穿堂风便从身后呼啸而过,卷起了一点茉莉头上的黑发。
“费舍尔老师我.我好像想起来了.”
“什么?”
费舍尔回过头来,却看见茉莉捂着自己的嘴巴,死死地盯着那镜子的地方。
在她的眼中,茉莉好像再一次看到了那被母亲殴打的年轻小女孩的身影,这一次她依旧面黄肌瘦,乖乖巧巧地坐在这一片死寂的房间中,坐在那面光鲜亮丽的镜子面前。
她忽而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一直坐在那面镜子面前。
因为这死气沉沉、一片狼藉的家中,除了她母亲的衣橱之外,只有这面镜子是那位母亲经常光顾的地方。
所以幼小的女孩便试图一直待在那面镜子面前,试图以此吸引母亲的注意力。
只是太年幼的她分不清母亲只是在早晨出门之前才会照镜子,不明白为什么晚上回来时一身酒气的母亲不会在那镜子面前停留。
只是太年幼的她分不清母亲为什么将所有的钱都投入了股市,希望以此一举翻身、荣华富贵,明明自己连饭都吃不起了,明明欠款的账单每次都会寄到家中.
茉莉喘息着跪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又回到此处的她好像终于清醒了一些,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变成了猩红色,好像无声表露着整个梦境的愤怒。
茉莉捂着脸,十分不解地低声对费舍尔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费舍尔老师要带我来这里?就一直.一直待在京都,和爸爸妈妈待在一起,不好吗?”
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