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转过头来颇为狐疑地说道,
“就是有一个问题.那位转移之人等待了费舍尔一万年,而且我觉得这污染的形成恐怕也与这种沉重的情感有关。现在蕾妮也跟着他进去了,那位海洋的化身在万年之前是不是也与费舍尔有关系啊?我是说假如..假如啊,那污染是转移之人的主场,我们如何都无法干涉,万一她受到了蕾妮和海洋化身的刺激,一不小心,把你哦,我们信任的费舍尔给做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
?
拉玛斯提亚回过神来,随后忽然问道,
“那当时蕾妮跟着进去的时候你怎么不拦住她?”
“你的计划也从来没和我说过啊你在第五层,我在第一层,怎么领会啊?”
“.”
拉玛斯提亚又沉默了下来,仿佛陷入了知识盲区的困惑,连同身体上的无数脸庞表情都变得抽象而苦恼.
只是片刻之后,祂才又一次抬起头来,强自镇定地说道,
“我们要相信费舍尔的智慧啊.”
“.”
“唔”
此刻,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背负了何等重任的费舍尔只是觉得全身酸痛得厉害,就像是被一万台枢机碾过了身体一样。
他的意识也朦朦胧胧,眼皮仿佛千钧之重,让他怎么尝试都睁不开眼。
自己这是
“咚咚.咚.”
虽然眼睛尚未睁开,意识也尚未清醒,可他其他的器官却已经开始发挥了效用。
此时他的耳边徐徐传来了一阵阵有规律的空灵敲击声,而鼻尖处也涌上了一抹极其好闻的、让人心绪宁静的佛香
他愣愣地睁开了眼睛,却忽而自己躺在一处叠敷上,身下铺了一层不算厚也不算薄的柔软床垫,而身上盖着的矩形被褥也规规矩矩,他正躺在那床垫上,睡得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