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拉法埃尔趴在了费舍尔的怀中,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说道,“我的爸爸以前对我很严厉,相反的,妈妈就很温柔,所以小的时候我就对妈妈很亲近,很害怕爸爸,也很厌烦他管我.”
“是吧.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为什么一言不发?”
费舍尔捏着她的爪子,轻声说道,
“我不太喜欢父母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更喜欢我们站在一起。今天早上他们偷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训斥过他们一顿了,但哪怕是送回去也来不及中午的课了,所以便让他们吃过饭休息了,直到下午的课再让他们去上”
说着说着,费舍尔又如捏诺尔的脸那样轻轻捏了捏拉法埃尔的脸,他最后说道,
“所以,晚上你再去接他们回来,带他们在外面玩一会再回来吧.这样,不至于太严厉,也不至于太娇纵。他们的记性记不得坏,也记不得好。不过长此以往,兴许能让他们对你我的感官不至于偏差
“这样,比单纯的严母慈父、严父慈母或许都要更好,只是父母,这样便好。”
在费舍尔轻轻的声音下,拉法埃尔靠他靠得更近了,就连那身后的尾巴都不知什么时候深入了毛毯之中,将他的腰肢紧紧缠住了。
这样,也许也不错呢.
“这样啊”
“嗯哼.”
“我只是担心,巴卡尔太过于懦弱,而诺尔又太暴躁,让我有一些急切,恨不得立刻纠正他们身上出现的弱点,生怕他们在未来因为我们的怠惰吃亏甚至于走上歧途,所以有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我父亲那样。”
“巴卡尔虽然懦弱,但在很多事情上都很有耐心,他能进到山里抓一天的蛇,还给每条蛇取了名字、分了领地、记录下了他们的数据和图像.”
费舍尔瞥了一眼书籍旁边的玻璃罐子,里面全部都是巴卡尔从山里抓回来的,说什么要放进水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