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逗弄他,因为此刻,在绕开了外侧的许多值守人员之后,他已经来到了教堂之中的安眠纪念堂前面了。
这地方,自从他的十八岁之后,他便经常出入,只不过和走圣女唱诗班宿舍的路径不同,他之前一直都是从另外一扇大门进来的。或许书爵士说得没错,他的确已经不是十八岁的费舍尔了,至少那时他不会这样进出圣女宿舍还十分自然吧。
只是望着眼前阔别已久的地方,他还是忍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凝重起来。
此时正是午后的午休时间,因而纪念堂附近没有人值守,他便直接推开了纪念堂的大门,露出了其中大片大片镌刻着沉眠者名字的石壁,以及石壁中央的母神像。
他的脚步不由得放慢,直到身后的大门缓缓关闭,他怀中的埃姆哈特眼见没人也从怀中钻出,熟稔地站在了他的右肩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来到了一面墙的前方,也就在那面墙的边缘处,一个小小的石匣之上,镌刻着他十八岁以前的全部,
【感谢你给了孤单的我一个家,哪怕你已离去、我再度孤身一人,你也永远是我的家人。】
【以此纪念:特蕾莎·贝纳维德斯,一个伟大而虔诚的修女。】
【费舍尔·贝纳维德斯】
这里,就是特蕾莎修女的墓碑,沉眠的纪念处。
“这里就是特蕾莎的休眠地么.等等,我们不都已经离开了五年吗,你看这个石匣下面还有许多被烧掉的灰哎,难道除了你之外还有她养的其他孤儿过来看望她么?”
埃姆哈特转过头来如此疑问道,而费舍尔也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他摇了摇头说道,
“特蕾莎的一切事情都是我操办的,繁琐的教会安眠过程里教会学校的其他人都懒得参与,他们甚至连特蕾莎沉睡在哪里都不知道.但那边应该有神父的告词记录。”
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