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背后——赫莱尔有在作品背后留下作品名称和注语的习惯,这幅画也不例外。
却见上面写着:
《我》
“我好像不知疲惫地在找寻着通向‘未来’的路,等待着未来的那个人来迎接我。”
费舍尔这才意识到,那为世人所广为流传的“拜蒙”的形象其实与自己息息相关。
他当然还记得,她头上的王冠是自己笨拙地一颗一颗地将宝石放入其中形成的;他当然也还记得,她身下所骑的那头母骆驼还是在索罗巴托眷顾的蛇人部落为自己所捡到的。
他看着上方的这副图画,随后回过头来,坐在了拜蒙所坐的书桌之前,安静地看着眼前幽暗的图书馆,就这样安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直到他的脸庞和身躯都开始蠕动,好像有什么漆黑的流体在他的体内运动起来,他才听到了一声稚嫩的声音,
“费舍尔你好像在思考?”
“嗯,丘比特。”
“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这个名字真正的主人。”
“.原来丘比特这个名字是有主人的?”
“抱歉。”
“没关系的,我可以接着用吗?”
费舍尔不置可否,只是轻轻靠在了她的椅子上,突然对这团黑泥问道,
“我突然觉得我看不清一个人了,我不知道她的一切是真是假,不知道她靠近我的缘由先前的种种疑惑都能以‘相信’来诠释,但现在我却不知道能否再托付相同的相信给她了。”
“那现在你更了解她一点了吗?”
费舍尔靠在了椅子上,突然又想起了刚才那幅巨大图画后面的话语,她说,
“拥有彼此的一夜里,他握着的,是他最爱的也是最爱他的女人。”
费舍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茉莉寻找基座的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