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样。
难不成自己的父母并不是在这里捡到我的,而是在其他的地方,只不过是这个好心人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
费舍尔的疑问刚刚产生,旁边那拎着自己的女人便时光倒退地抬起了手,对准了襁褓中自己的脸庞。
从她袖子的缺口处,费舍尔清晰地看见了她手臂上有一道痊愈了看起来却依旧狰狞的疤痕,外形上像是一只被割裂的螃蟹,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留下的
这个疤痕
紧接着,他好像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像是一个疯子,声音模糊不清,用一种费舍尔从未听过的、却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的语言开了口,
“%¥@!#”
这是什么语言?
她应该是一个人类啊,但说的语言既不是南大陆语也不是北境语更不是西大陆语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
紧接着,他的眼前倏忽一白,时光倒退到了一片空白之中,好像他的人生就是从这个怪异女人的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开启的!
在无穷无尽的灵魂的坠落中,在这一刻,迦勒·乌兹描述的进入前世记忆的感觉费舍尔压根就没有感受到,他只感觉到了虚无和空白,什么都不存在。
没有纳黎和卡度结合的亲生父母,没有被丢弃然后被好心人捡起送到教会学校的事情,没有前世,哪怕一世都没有。
是的,费舍尔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力量都没有汲取到,除了那个女人手上尖锐的指甲、怪异的语言以及那形同张牙舞爪的螃蟹那样怪异的疤痕.
现实之中的费舍尔突然眼睛一红,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可置信地从那种无尽虚无的感觉之中抽出身来。
迦勒·乌兹向前世索取,因而被他前世的记忆给充盈有了极其膨胀的疯狂感;而费舍尔则恰恰相反,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空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