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织机所包裹,在已经从她的主观世界里逸散出来的恐怖呢喃与呓语中,她的七窍中都开始流淌出一种破坏着规则的物质或力量。
“滚远一点,土著,我听到了···那些知识···”
身后死亡的献祭将费舍尔包裹得越来越紧密,而玛格丽特已经无心再理会他了,感受着从死亡权柄里源源不断传来的生命权柄,她近乎是欢呼雀跃地将下方的世界树泪滴抬起,糅合进那从生命权柄中诞生的形体。
在玛格丽特的记忆里,她的玛蒂尔达到底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模样?她是那样的乖巧可人,学习起语言来很快,也很懂事。
自己感到疲惫时,在德国军官面前逢迎侮辱想要自杀时,她都会用自己小小的、温暖的身躯抱住自己···
她会说,
“妈妈,没关系的···”我的玛蒂尔达···我的女儿···
就在那死亡不断侵入费舍尔体内的时候,他的腰间,在那里存放着的力量产生了剧烈的对规则的抵抗。他不断衰弱着的体质终于停止了掉落,在耳边虚弱的呓语中,费舍尔倏忽抬头,却只看见了在玛格丽特眼前那融合不断的血肉包裹着的金色泪滴。
那逐渐成型的东西哪里有半点婴儿的模样,那长着一根根触手的、如这个世界所不容的可憎躯体,不断散发着血肉的恶臭,从中冒出的一点点血泡又宛如婴儿的啼哭,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费舍尔就感觉眼睛疼。
“嗷嗷!!!啊啊啊啊!!”
明明还未献祭完成,明明那包裹着世界树泪滴的血肉都只有一个拳头那样大,但那可憎生物的身上已经开始生长出了一张张生长着獠牙的小口,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嘶吼。
但在听到那刺耳声音时,玛格丽特却觉得倍感亲切,竟然从眼眶处落下泪来,
“马上了···马上了···玛蒂尔达···我马上把你的身体,四肢和内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