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嗝。电话你收好就行,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只是希望那个时候我们都不要再这么倒霉了,你要活活不了,我想死死不掉...哈哈,再见,费舍尔先生。”
死亡卿驼着背扶着旁边的桌椅缓慢地朝着外面挪动着步伐,直到推开大门,缓慢地在茫茫的大雪中消失不见。
教堂内的被死亡步步紧逼的费舍尔被打开大门的寒风又吹得咳嗽起来,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怀中的埃姆哈特又立刻飞了出来,显然刚才死亡卿说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天呐,这么神奇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赫鸦...等等,你们刚才说的造物学会又是什么,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而且你也有活下去的希望了,这真是太好了!”
“费舍尔先生,他走了么?”
“...暂时。”
二楼上去躲藏的尹洛丝听到了下面大门打开的声音又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同样开了口。但费舍尔没有说太多话,只是一直低头思考着,仿佛在他的背后,如阴影一样无法抹去的难题正在困扰着他。
愈腐教堂二楼的巨钟又到了敲响的时间,在寒冷的冰天雪地中炸响出了沉闷的低音,
“冬!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