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好事,总得有谁来教教你这个渣男什么叫做责任与代价,我看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就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哎哎哎,我要死了,别掐我的脸!”
费舍尔面无表情地掐住了埃姆哈特,而后在火堆之上不断地摇晃起了他的身体来,让他慌乱地乱叫起来,一边摇,费舍一边尔盯着眼前的埃姆哈特冷笑着开口问道,
“你觉得光凭捏捏别人的耳朵就能让别人怀孕吗?要是这样的话月兔种岂不是全部都是孕妇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有没有可能是亚人与亚人之间的体质不一样...要死要死要死,好了好了,放手放手,我不开玩笑了!”
费舍尔臭着脸将讨打的埃姆哈特给放开,让他晕乎乎地在半空之中转了好几圈才停下,可惜他没有手也没法捂住自己昏沉的脑袋,只能在心底无能地咒骂费舍尔这位无情的暴君,
“但我这里并没有记载月兔种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倒是有你们纳黎的生物学家记载的关于野生兔子的‘假孕’现象,有可能和月兔种出现这种情况有相似性或者关联性呢?”
“假孕?”
“嗯哼,你们的纳黎学者记录的,说是一种母兔出现怀孕临产症状却无小兔子产生的奇怪病症,但提醒你一句,很多亚人种族和拥有类似外在的动物习性并不一样,你可以参考但别全信。”
“那成因呢,因为摸了她的耳朵?”
“我感觉不是,肯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你不是研究亚人种的学者吗,这个得靠你自己探索了。”
“......”
......
......
“冬!冬!冬!”
火堆上的火光已然熄灭,但它毕竟已经温暖了这座小小的愈腐教堂一整夜了,直到快临近早晨的时候它才将这样的重任交给天空上的太阳。
早晨的第一响钟声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