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有有。”此时的陆希道早已经是面目全非,用鼻青脸肿来形容都显得太轻了。
原本还颇为英俊的脸庞,此刻被打的跟猪头似的,恐怕就是陆睿见了都不敢相信这会是他的儿子。
“我爹……我爹是礼部尚书,但……但……。”陆希道说几个字就抽一口凉气,毕竟太疼了。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毒打过,更没有遭受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尤其是眼前这个人,刚刚塞进自己嘴里的土疙瘩,竟是这家伙在等他时憋不住蹲坑时擦屁股用的土疙瘩。
一想到刚刚人家擦屁股的土疙瘩,接二连三的被塞进自己嘴里,陆希道不由又是一阵恶心,胃部翻腾着又开始干呕起来。
“你爹是礼部尚书,然后呢?”谢敬尧此刻,有种好像要套出什么惊天大秘密的预感。
“我爹在定州任刺史时,曾经跟咸阳王元禧商定独霸盐铁,还有北海王元祥……他们提拔了很多官员……。”也不知道是陆希道的身子骨比较弱,还是谢敬尧下手太狠的缘故。
就在谢敬尧听的聚精会神时,旁边却是没有了声音,扭头一看,陆希道整个人已经是晕了过去。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陆希道,谢敬尧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不只是南唐官员贪财好色啊,北魏官员跟宗室也不过如此嘛。得,便宜你了,那你就在这好好睡吧,希望你的家人早点儿找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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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亭的马车驶上朱雀大街,在快要拐入白虎坊时,缓缓停了下来。
昏暗的马车里,徐长亭平静的看着陈平,深吸一口气道:“如今的来龙去脉,想必陈掌柜刚刚都已经清楚了解了吧?”
陈平苦笑一声,道:“徐公子不觉得如此这般有些不厚道吗?”
“这年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我不是啊,我不求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