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研究。”

“……对。”向乾生回答的很纠结。

那是不愿提及的历史。

王浩问道，“你们没成功，对吧？”

“……对。”

“所以，我的逻辑是正确的，我们成功了。”

“……”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对视一眼，都觉得王浩说的有道理，成功了自然就代表逻辑正确。

失败了，有什么可说的。

胜者为王啊！

向乾生还是不甘心，继续纠缠的说道，“这不是成功和失败的问题，这是研究方法的问题。”

“你们确实是成功了，但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就比如买彩票，你中奖了，我没中奖，就说明你买彩票的方式是正确的吗？”

“你们的运气……”

“乌拉乌拉~~”

向乾生又是一套逻辑砸下去。

王浩的脸沉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脾气已经够好了，但做了一个研究，结果不断的被人说运气好。

这是什么意思？

颜静都忍不住了，一提气就要开口反驳。

王浩拉住了她的衣袖，随后看着向乾生道，“向教授，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超导国家重点实验室的研究员，对吧？”

“对。”

“你是被邀请来做项目评审？”

“是啊？怎么了？”向乾生有些不明所以。

王浩撇起嘴角，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我们这个项目，你认为是运气也好，不是运气也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做项目成果报告，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说这些到底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