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道。
褚青霄皱了皱眉头,说道:“可他似乎并不能完全只是一把剑。”
“你觉得他是人?”老人反问道。
褚青霄迟疑了一会,应道:“至少很接近一个人的范畴。”
“那既然是人,你又凭什么为他做决定呢?”徐当仁问道。
这个问题,让褚青霄的身子一颤,他错愕的看向徐当仁,却见对方的嘴角正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褚青霄豁然开朗,他赶忙朝着徐当仁行了一礼:“谢过前辈。”
说罢这话,他没有停留,便在这时快步朝着院外跑去。
藤椅上的老人,听着少年离去的脚步,身子缓缓的又躺在了藤椅上,他一边抚摸着自己怀里的剑,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言道:“多好的剑啊。”
“可惜生在天悬山……”
而在他的身后,那石桌上饮酒的女子,也在这时灌下了一大口酒。
她得眉眼间满是醉意,可眼角的余光却在这时,死死的盯着,老人怀里的那把从未出鞘过的剑。……
“你的这些狐朋狗友,倒是比我想象要重情重义。”蒙瑾手持银枪,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看向一旁的朱全。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的朱全应该很得意,毕竟这是他反驳蒙瑾的最有力的证据。
可事实上此刻的朱全却脸色格外难看,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自己那些同伴,不过十来息的功夫,便全部被蒙瑾放倒在地。
此刻他们正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嘴里捂着或胸口,或腿部低声哀嚎着。
“看见没有,只要你愿意习剑,说不定哪天也能有这本事。”蒙瑾将银枪放回身后,适时的给朱全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来。
朱全却并无心理会蒙瑾,他回过神来后,慌忙的解下自己身上的绳索,然后快步走到了其中一位同伴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