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缠的是,此人还是一位水系入门修炼者,数度依靠水雾遮掩,在追捕途中逃之夭夭。”
牧良第一次听闻,这家伙具备水系能力,不禁有些吃惊,“州抚巡防大营高手如云,为何不请他们协助捉拿此贼?”
“此人并非修士,此案无涉城防、军事、皇朝安危,明面不便长期干预,曾经暗中出动过两次,都被其侥幸逃脱,此后数年难觅踪迹,不见其人。”
“最近几年,可在其他县府露面作案?”
“偶有上报,因间隔太长,无法有效锁定,只能不了了之。”
“万变不离其宗,狐面花盗再艺高胆大,易容装扮,但身形胖瘦,体肤特征,言行举止,爱好习惯总能寻到共通之处,据此排查搜捕,入地三尺不怕挖不出来。”
“你之所说,正是海捕通缉令描绘内容,如此全州动员高额悬赏,却无人能够举报一二,说明此人已经石沉大海,或许逃到其他州抚境内也不一定。”
“其他州抚境内如发生类似案件,大家可互通有无共享案情,合力追捕之下让其无所遁形。”
“早几年与南、东、西三州通过气,去过公函送过资料,可依旧未见动静,想来也是白忙一场。”
两人一问一答,边吃边聊。
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隐蔽答案,剩下的就是结合海捕通缉令描绘内容,捞出其中的蛛丝马迹,尽快找到这个人以除后患。
酒足饭饱,牧良自行下楼结账,让店伙计将剩余的2斤虎髓液酒,重新密封送上马车。
自己掺扶着一身酒气的甲雹下楼,付清看车费,赶着马车将人送到了住处,待到其家人接手,又拎走了酒坛,这才返回租住地。
当晚,牧良将获悉的全部情况,说给子书银月听。
两人根据对方的特点,将通缉令画像做了修正,并制定了防控应急预案,避免落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