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否将仇人姓名告知学生,有朝一日当代师了却心障。”牧良诚恳说道。
“老夫残疾多年,再无雪耻之意,一旦延续,永无了结之日。”
老先生摇头叹息,不肯说明。
“先生赤诚担当,却被小人所害,学生如有作为,必助先生祛除顽疾,颐养天年。”
牧良感叹万分,挨近其身道:
“先生,爷爷曾教我一探病之法,能否让学生,接触您的病灶,看看病情如何?”
他打探过,这个世界有巫医、草医、丹医之分。
草医占据九成以上,望闻问切倒是常用手段,只是没有系统的号脉一说。
特别是民间医生,各人方法不同,自然路径千奇百怪,谁也探究不清。
“好,病患之处寒气过重,小心冻伤。”
老先生说完,也不避讳,解开上衣露出骨瘦如柴的胸腹。
牧良仔细观察前胸,发现两瓣胸骨分叉处,有一块两指宽的淤青,已经呈现黑色斑点,大有病入膏肓之兆。
伸手触摸,冰寒坚硬蔓延手指,欲要透肤入经脉,继而生根发芽。
好霸道的寒气,好恐怖的根植力,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牧良瞬间联想起,荒岛寻获的豹骨寒珠,两者性质相同,不知其间存在何种微妙联系。
一念及此,收回右手,认真询问道:
“这么多年发作,间隔几何?先生应当用尽了法子,为何找不出除根之道?”
“阿文,我听学生谈论,你一家原本是北陆东部人氏,往南陆商贸航海时,遭遇飓风狂浪裹胁向东,撞礁失去商船后,历尽千辛万苦漂流至此,对吗?”
老先生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他来了。
“大致相同,先生为何问及此事?”
牧良有些心虚,以退为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