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改变这个天下,才有了那份父子情谊。
他不在乎谁当皇帝,他只在乎一身所学有施展的空间。没有人可以在大乾的舞台上挡住他的光芒,如果有那便推倒,像干应龙这样的人,即便推倒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拓跋迥也只会睁一眼闭一眼。
“来人,将干应龙拿下,彻查军饷。”
“你——你敢绑我。你不过是拓跋家的一条狗……”
叶方山头也没回,便见黑甲武士将干应龙按在地上来了个五花大绑,同时也把那张臭嘴给堵上了。
各郡都尉吓了一跳,这是杀鸡儆猴啊,只不过这只鸡的个头可够大的了。一时间,什么散漫,桀骜,全都不见了,毕竟他们也不干净,那只鸡最后会不会被砍头不晓得,若是换了他们铁定会砍脑袋的。
只见这是叶方山忽然转过头,望着各郡都尉冷声道:“我拓跋家黑甲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我叶方山。拓跋家可以没有干应龙,没有你们,却不能没有我。所以,如何做,我不会再说,下次只会用刀告诉你们。”
狂,谁能狂得过叶方山。各郡都尉以前只晓得叶方山足智多谋,这回他们算知道了,这位还是个狠人,猛人。
叶方山拓跋家军中第一人,即便拓跋迥这位家主,在军中的威望也不如叶方山。名义上的父子,实际上拓跋迥是拿叶方山为实现远大抱负的同路人。
人这一辈子知音难求,更何况叶方山这样的军事大才。拓跋迥得了叶方山如虎生双翼,他怎么可能自断翅膀。所以莫说绑了他的小舅子,就算他小舅子人头落地,他也只会跟夫人告错,把责任揽下来。
叶方山搞定军中不稳定的因素,率领四万大军直逼悬壶城。这一次,两万黑甲负责盯着福王那些具装骑兵,剩下两万府兵则用来攻打悬壶城。
其实在叶方山看来,悬壶城那些武林人士并不具有威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