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倒了,那么不用铁摩勒,大乾内部就得先乱起来。
夜深了,酒过三巡菜过五
味,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老道士拽着李太平起身告辞。华服郎君不舍得起身相送……
来到街上,风一吹李太平的酒也醒了些,不由想起老道士算卦的事,便没好气的说道:“师傅您会算命咋不早说!早说咋俩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
“太平道可不算命,师傅也不会,师傅只是从那郎君衣着打扮和行为上举止推断身份和此行目的。”
见徒儿不解,老道士挺了挺腰板,说道:“那郎君虽然模仿延安郡口音,但火候不够,细品还是能听出大兴味,衣着虽不算华丽,腰上的物件却不简单——黄玉螭龙牙,这东西除了皇家和当朝权贵谁敢佩戴,加之郎君一直在打听税银案,身份呼之欲出。”
“师傅别卖关子,徒儿听的起劲呢。”李太平说着就要去揪老道的山羊胡。
“莫揪——莫揪,师傅这就说。税银案朝廷派了钦差查案,可那郎君年纪不过弱冠,绝不能是钦差。身份高贵又对税银案感兴趣,必然是哪家公子想要借破案扬名积累声望。可税银案又怎会简单,都尉起码六品武者,在加百名兵丁,竟然没能护住税银,可想抢劫者绝非泛泛之辈。一个初出茅庐的公子哥,真要对上那些劫匪哪里捞的到好,说不得就丢了小命。可要是气运使然,捡了便宜破了这大案,回去还不声望顶天。”
李太平笑道:“那公子没准只是闲着没事好奇而已,便多问了几句,师傅您老人家可真能信口胡诌。”
“抢劫税银,大乾朝建国六百多年这还是头一遭!遇到这事躲都来不及,还好奇,不怕掉脑袋!一般人敢打听这事?”老道士说道。
李太平不服气的说道:“你老人家不就在打听吗?咋得您就不怕掉脑袋!”
老道看了看徒儿:“掉脑袋当然怕了!不过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