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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之前在出门前老爹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朱瞻基很清楚此时的他应该如何做,才能既办了事情,又俘获群臣的爱戴。
毕竟,这陈承弼虽然当朝状告了自己这位长孙,但此事说白了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可以说是什么欺君诬告长孙之类的罪责。
可往小了说,告错了就告错了,律法也没说不能状告啊,顶多也就是安一个武断莽撞的名头,然后被老爷子臭骂一顿,罚几个月的俸禄。
至于其他那些附和的大臣,顶多也就臭骂两句,还能干嘛。
流放?砍头?抄家?
即便是抓了这些人,你手里没点他们触犯律法的真材实料,最后也只能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所以,这个时候,面对这种注定没什么太大结果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施恩于众人,表现出自己这位长孙殿下,未来储君的大度和关怀。
但是....
这是他朱瞻基想要的局面吗?
开玩笑。
要是这么做了,自己那逃跑计划就算彻底泡汤了。
想到这里,朱瞻基当即便严声厉色的对老爷子说道:“皇上,朝廷新政事关我朝根基,乃是重中之重,如今还未推行,便被那些人刺探并泄露,影响我朝国策,此等行径等同叛国!”
“朝中这些人虽然孙儿并无实际的证据证明他们与此事有关,但这些人公然袒护犯人,还当朝问罪于孙儿,其心可诛!”
“不仅如此,孙儿如今身负监国之责,皇上不在时,等同于一朝君王。这些人以下犯上,妄图逼迫孙儿妥协,这是欺君!”
“还望皇上下旨,将这些在朝堂上公然污蔑孙儿之人,全部拖到午门,午后问斩!”
“待东厂锦衣卫查明之后若真牵扯此事之中,则满门抄斩!”
“如此,方能震慑宵小,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