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转头看向了那工部侍郎陈承弼,困惑的说道:“陈大人,那东厂的大狱中确实关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都是参与了刺探泄露朝廷国策的事情被抓捕的。难不成,陈大人府上的公子也参与了此事?”
听到朱瞻基这话,那工部侍郎陈承弼依旧平静的说道:“长孙殿下,臣那儿子一直留在苏州府的家中,从未离开过,又怎么会与那刺探泄露国策有关呢?”
朱瞻基见他装傻,也学着他装傻,道:“对啊,陈大人,你府上长子为何会参与这等事情呢?”
陈承弼闻言语气一滞,见朱瞻基只与他做那口舌之争,便直接越过他,朝着龙椅上的朱棣说道:“皇上,长孙殿下说微臣那孩子参与了刺探国策,泄露国策的事情,臣不敢忤逆,但臣也不能认。”
“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殿下非要臣那孩子死,臣一句话不说,可事情总是要说明白,不能让臣那孩子死的不明不白。”
这陈承弼身为工部侍郎,在这朝中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朝堂论辩说的也是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来。
而被这陈承弼将了一军的朱棣,转头便看向了正故弄玄虚的朱瞻基,说道:“臭小子,你到底有没有证据,若有证据就拿出来。”
见老爷子不想听他们扯澹了,朱瞻基便也不再耽搁。
原本他还想着能不能诱导这陈承弼说出什么过激的话,然后借他口舌再拿出证据。
却不曾想这陈承弼如此老道。
无奈之下,朱瞻基只能躬身领命,然后对着那东厂厂公黄俨说道:“黄俨。”
随着朱瞻基的声音响起,那黄俨似乎早就在等着朱瞻基了,心领神会的从怀中掏出一份认罪书以及从旁人供述之词中取得的证据,交到了朱瞻基的手中。
可看着面前这些东西,朱瞻基却并没有接手,反而说道:“我就不看了,还是让陈承弼陈大人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