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但是在这其中还有不少的疑点,让我觉得很奇怪。’
白令摩挲着下巴:‘首先就是季家的诅咒,也就是跟摆渡人签订的契约。为什么摆渡人愿意这么做?又为什么季家能够从时之狭间找到摆渡人?要知道,哪怕是赫尔墨斯也没有坠入时之狭间过,季家的先祖季深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就是,季紫到底是怎么死的?’
季千琴完全没有办法描述自己母亲的死因,按照她的说法就是、在某个雨夜,她的母亲就莫名其妙地惨死在她的面前。
而对于这一点,哪怕是“木凋师”邹野也完全说不明白。
要知道邹野作为一个十足的舔狗,这么多年来必然调查过季紫的死因。然而哪怕是以他的实力也完全没有搞明白季紫到底是如何死亡的,这其中的疑点让人很好奇。
而且还有最关键的地方。
那就是季紫她,是怎么知道埃尔神的游戏厅,并且又从那个游戏厅里面获得了自己的女儿——即季千琴的。
如果说真的是为了复刻出一个摆渡人,那么季紫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么复杂而麻烦的举动。要知道,季千琴和摆渡人几乎没有哪里是相似的地方,不然的话背誓者第一眼也不会认不出来她。
但是她就是这么做了,甚至于还把季千琴密封起来、宛如对待一个囚犯。
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季紫做法的时候、白令本能地感觉到其中似乎存在着某些难以绕开的线团。
从一开始邹野叙述的季紫性格,以及后来背誓者的补充说明,都让白令疑惑。
他甚至隐隐感觉,季紫这个人矛盾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程度。
就像是……有两股力量在借着她的身体而操纵着她一样。
一股力量让她和邹野接触,将这个和白令无比契合的灵魂打造成了一个怪物的同时、还把他的面具放在白令的必经之路上;
而另一股力量则让季紫用匪夷所思的诡异手段,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