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说起来并不是很重了。对于一个没有执照的黑煤窑老板来讲,出了人命,他只是拿出了一些钱,判三年而己,真的不是很多。可是这个结果到了杨朝那里,这个人确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开。
杨朝可谓是冲进了牟国阳的办公室的。一进屋是连门都未关,就大声的喊着,“牟书记,你不是说洪涛会从轻处理吗?但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
“你小点声。”一看杨朝这样的激动,牟国阳是连忙的从办公椅上站起,然后走到办公室门口将门关上,这才回头对着杨朝说,“哎,这个结果也不是洪书记所想的,可没有办法,冯思哲与汝洪海盯得紧,他不这样办不行呀。”
“我不信。”杨朝这会是头脑正发热的时候,怎么还听的进去劝呢。“我才不信呢,堂堂的一市纪委书记,竟然就这样害怕书记和市长吗?在说同大市可是我们甘系人的天下,何时我们看过市委书记和市长的脸色形事了,我看这根本就是洪涛怕惹麻烦,还有就是对我有意见,才会借着这次机会这样做的吧。”
“这怎么可能,洪书记可不是那样的人呀。”牟国阳最担心的就是甘系人起内哄了。本来随着冯思哲与汝洪海来到了同大市之后,甘系的势力就不占绝对优势,如果这个时候甘系自己内部在闹,那甘系的影响力无疑会大打折扣的。
“怎么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有一次洪涛找我给他划一块地,他有一个亲戚要开煤窑,但因为当时没有合适的地方,所以我就没有马上答应下来,就因为这件事情,他就记恨上了我,而这一次正好是报仇的好时候。哼,这样的人,我怎么会猜不透他的心思呢?”杨朝现在就是恨上洪涛了,那是把陈成旧账都翻出来了。这正如一个丢了斧子的人,那是看谁都像偷斧子的。
要说杨勇的事情己经有了定案,基本不会变动了,所以在在这件事情上追究什么也没有必要了。现在要紧的是一定不能让杨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