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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停滞五境,是因天赋才学天生便比韩非差了两层?
“我破到这五境,是因一时的妙思巧悟?
“这点道理,祭酒想不明白么?”
“嗯……多谢提点了。”韩荪一笑,轻拍了拍怀囊,“这信的内容,我已猜到。”
姒白茅一滞,本该露出些许惊讶,却又硬压了回去。
“无谓了。”他只一甩手,“那祭酒如何决断?”
“急什么,你不是喜欢卖关子么?”韩荪这便起身,“明日午时再告诉你。”
“你……”
“好了,猜谜也结束了,没有想像中那样有趣。”韩荪挥着袖子向外走去,“你慢慢指你的路,我不奉陪了。”
韩荪虽话说得轻松。
但合了门,走出几步再一抬手。
才发现这手是在抖的。
这不对……
姒白茅要的第三样东西……
不该来的这么早。
依学王密诏……至少还要等上二十年……熬死吴孰、范伢这一代人才该来。
要来也是儒来,不该是墨。
学王与韩非漏算了……
在哪里?
对……眼前,就在眼前……
唯物出世,檀缨碎巨子……
本该在下一代登场的人,提前主事了……
没准备好。
秦还没准备好。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迷乱之间,一个男人扶住了他。
“呦?”白丕一个扬眉,“祭酒这是……唉算了,不能开这种玩笑。”
“什么玩笑?”韩荪皱眉道,“你我之间,百无禁忌。”
“啊哈。”白丕笑道,“这幅样子,我以为你发现老婆跟别的……嘿。”
“你止声!!”
“我就说不能开吧。”白丕连连摆手,“不行就把我革职了吧,这工我也快做不动了。”
“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