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并非大家想象中的形状。
照理说,范牙之气,主土辅金,气象上是沉沉的土色,其中又透出莫名的硬朗,一直以来都是秦宫最为殷实的,
但此时,那土色竟澹了一些,也软了些许。
在普通学士看来,这气似是稀薄了,还不如之前。
但以韩孙为首,三境以上的学博却齐齐咋舌起身。
那并不是稀薄。
而是在土坜与金刚之间,出现了新的东西……
虽然视觉上他似是软了。
但若以气观之,他更壮了!
若此前以“金刚石”描述范牙。
那现在的他,便是软金。
金刚石虽硬,但也总有破裂磨损的一刻。
唯真金,虽万世而不朽。
眼见此状,韩孙当先行礼:“恭祝范子破境!”
众人随之而起:“恭祝范子破境!”
范牙在满堂的注视中,却也呆滞了。
我变了?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变了?
如此的气象,只能是……
想至此,他十分惶恐而又担惊地望向檀缨。
那眼里说不清是爱是恨,是要骂人还是打人。
你连我也祸害了?!
对于这样的眼神,檀缨更是避之不及,满脸巨汗。
谁他娘的要祸害你……
还不是你自己三番五次非要白给……
看着这样的范牙,便是范画时,也难解此题,只暗自摇头道:“爷爷这下可不好办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便如当日檀缨的气象一样,察觉到这一点的人,都默契地没有点破。
诡谲的氛围中,还是韩孙一锤定音:
“书官,记。
“道始107年,七月二十。
“范子于秦学宫坐鼎问道,直破六境,其气如真金,或当世无二。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方才意识到。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