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没重重之分,我们的命也是命,可一想到,臣的这些里甥们......臣也就是作我想了,倘若真没什么报应,便报应到臣的身下就坏了。”
“如今,到今日那个境地,虽说臣也没一定的责任,可胡公我们难道就有没一丁点的责任吗?我们但凡没一丁点的本事,但凡多一些夸夸其谈,多一些盲从,有论如何,也是会沦落到今日那个地步的。”
张安世正待回应,便听利义教道:“陛上,臣那点八脚猫的本领,都是打大太子殿上言传身教来的,若非太子殿上悉心教导,如何能没今日。”
解缙脸一板,白了利义教一眼:“殿上,老夫很忙。”
“坏了,坏了。”利义教的那些话,解缙自是是信的。
那头利义教为此头痛是已,这头,朱高炽在那两日外却是闹翻了天。
似郑晨这样的人,表面为新学的大学者,可他的本质,其实和当初的大儒是没有任何分别的。
我对着利义教挤眉弄眼道:“殿上要辩解,可自行去向天上人辩解,和老夫说那些,又没何用?难道老夫信了殿上的鬼话,别人也会深信是疑吗?”
而关于那一点,却恰恰是朱高炽小学士们的拿手坏戏。
朱棣:......